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rán )便帮着找(zhǎo )诊室、签(qiān )到、填写(xiě )预诊信息(xī ),随后才(cái )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bào )道,我们(men )不被报道(dào ),爸爸就(jiù )不会看到(dào )我,不会(huì )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dǎ )扰她。景(jǐng )彦庭低声(shēng )道。
景厘(lí )微微一笑(xiào ),说:因(yīn )为就业前(qián )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wǒ )们家的人(rén ),可是没(méi )有找到。景彦庭说(shuō )。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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