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zěn )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méi )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gè )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róng )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yī )说,睡吧。
容隽伸出完好的(de )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bú )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lǐ )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kè ),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rán )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fàng ),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jiā )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yì ),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zhù )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zhe )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kàn )不到。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chuáng )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de )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直到(dào )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