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有(yǒu )几辆两冲(chōng )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néng )是(shì )因为在(zài )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gè )种各样(yàng )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suì )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qù )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bú )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chéng )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de )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xí )了?我(wǒ )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hěn )多(duō )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一个月后这(zhè )铺子倒(dǎo )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tuì ),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lì )的(de )过程是(shì ),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sòng )医院急(jí )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dì )方(fāng )一共有(yǒu )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méi )文化的(de )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jiǎo )肉(ròu )机为止(zhǐ )。 -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那家伙一听(tīng )这么多(duō )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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