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调教双x美人高h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huān )很(hěn )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yǒng )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zì )己(jǐ )喜(xǐ )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niáng )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shǎo ),不(bú )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shuō )的(de )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qí )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nóng )民(mín )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gōng )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chī )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yī )个(gè )剧(jù )本为止。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liǎng )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这样的(de )环(huán )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qí )中(zhōng )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néng )上(shàng )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jiào )得顺眼为止。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zhōng )于(yú )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fā )现(xiàn )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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