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zuò )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yàng )子,乔唯一懒得理他(tā ),起身就出了房门。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yàng )子像什么吗?
下楼买(mǎi )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乔仲兴从厨(chú )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又在(zài )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rén )敢随便进来,再加上(shàng )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yī )时大为感怀,看向容(róng )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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