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cháo )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dìng )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kè )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pào )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zuò )下。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péi )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听(tīng )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hòu )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fù ),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zǒu ),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wèi )生间给他。
乔唯一从卫生间(jiān )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yuán )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róng )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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