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wǒ )还不放心呢(ne )!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wéi )一都懒得理(lǐ )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chén )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乔仲兴听(tīng )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men )认识的时间(jiān )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xìng )福。所以我(wǒ )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jiǎn )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这下容隽直接就(jiù )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lái )开灯。
虽然(rán )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xìng )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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