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tā )对(duì )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吹风机嘈杂的声(shēng )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yī )看(kàn ),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shēng )间(jiān )。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bú )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wéi )一(yī )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wǒ )熬(áo )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tā )的(de )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qǐng )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yī )眼(yǎn ),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de )脸(liǎn )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shǒu )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tā )们(men )回去,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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