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xī )望拥有(yǒu )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de )系主任(rèn )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这首诗(shī )写好以(yǐ )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ér )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dào )现在这(zhè )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duō )少剧本(běn )啊?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róng )店,而(ér )那些改(gǎi )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bú )会开车(chē )啊,刹什么车啊。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yān ),问:哪的?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qí )秦的东(dōng )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le )他十块(kuài )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ér )就超过(guò )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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