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追上来,拉住姜晚的手,眼神带着(zhe )压抑的恨:我当时要带你走,你不肯,姜晚,现在,我功成名就(jiù )了,再问你一次——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me )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来(lái )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jiāng )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qù ):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rén )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nián )。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zhe ):别怕,我会一直在。
姜晚气笑了:你多大?家长是谁?懂不懂(dǒng )尊老爱幼?冒失地跑进别人家,还指责别人,知不知道很没礼貌(mào )?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如(rú )果她不好了,夫人,现在(zài )你也见不到我了。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tán )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hǎo )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xī )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shǒu )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qín )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sì )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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