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shēng )。
容隽握着她的手(shǒu ),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gěi )他们的影响完全消(xiāo )除了,这事儿该怎(zěn )么发展,就是他们(men )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le )咬唇道:你怎么样(yàng )啊?疼不疼?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lài )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lǎo )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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