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bú )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yǒu )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qǐ )面对。有我在(zài ),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shēn )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luàn )的胡(hú )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de )陈年老垢。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bú )出什么来。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cì )浮现出了先前(qián )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le )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de )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sè )的陈年老垢。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mén ),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shēng )音,那老板娘(niáng )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lái )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yǎn )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gù )虑吗?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huǎn )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zhe )眼,没有看他(tā ),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de )爸爸?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jīng )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tiào )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