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还是不放心,长指在纸上轻点两下:交代一句,不接(jiē )受和我(wǒ )有过合(hé )作的。但凡合(hé )作过,就有粉丝基础,女方那边稍微有点心思,便容易把他搅和进去。
傅瑾南已经站起身,走两步,自己蹲下身将手机捡起,食指摸到锁屏键,往里一摁,手机顿时黑了。
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死命捏着床单,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最(zuì )后的时(shí )刻,音(yīn )色里染(rǎn )上了些(xiē )许动人(rén )的哭腔(qiāng ):傅瑾南。
白阮正头疼着,旁边却突然没了声音,低头一看,白亦昊正瞪着两只小眼睛,目光不善地看着正前面花枝招展的人。
周翠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一把拉住她:你这小姑娘,阿姨为你好,你还不领情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看着长(zhǎng )大的份(fèn )上,你(nǐ )以为我(wǒ )爱管这(zhè )闲事?不是我说,你自己心态要放好,别老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十八九拍广告的漂亮小姑娘,几年前拍了个广告就把自己当明星了?你现在年龄也24了吧?没个正儿八经的工作,最主要的是,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咱们女人不比男人,你这种带个孩子的,过(guò )了25再想(xiǎng )找到一(yī )个合适(shì )的,可(kě )就比登(dēng )天还难了。
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变,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的意味,甚至挑了挑眉,一手撑着桌沿,身体一点点前倾,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将她的每个反应都收在眼里,仿佛逗弄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
白阮费力将堵住她鼻孔(kǒng )的小手(shǒu )从自己(jǐ )脸上拽(zhuài )了回去(qù ),洗深(shēn )呼吸了几口气,终于脱离了濒死状态。
粉丝们喜闻乐见地撒花欢呼之时,也有人注意到了第二位女嘉宾。
这家伙喜欢玩弱智游戏,玩的类型竟然跟她家里那个小胖墩每天戳的那些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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