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hòu ),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huǎn )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jiǔ )了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tóng )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kě )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这话已经说得这(zhè )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qián ),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zhāng )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tā )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hū )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nǐ ),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jǐng )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nǐ )知不知(zhī )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也是他打了电(diàn )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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