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de )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gōng )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dōu )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lì )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dé )牛×轰轰而已。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de )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sān )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chù )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jǐ )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没(méi )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shàng )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jiān ),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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