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bān )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kě )是画什么呢?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chéng )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jǐ )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从来就没(méi )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lù )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wàng )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zhí )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guī )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gēn )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dào ):你还真相信啊。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ér )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顾倾尔没有(yǒu )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mò )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ān )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hòu )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de )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de )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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