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此时此刻,看(kàn )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shēng )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liǎng )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hòu )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让她回(huí )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néng ),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申(shēn )望津居高临下,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jiǔ ),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偶尔对(duì )上他的目光,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yù );
千星又一次回到桐城的时候,庄依波(bō )已经投入自己的新生活一段时间了。
两个人(rén )打趣完,庄依波才又看向霍靳北,微微(wēi )一笑,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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