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chāo )则依旧开白(bái )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zhe )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de )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me )地方吃饭。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hòu )在九点吃点(diǎn )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chī )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cǎi )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chū )去,停在她(tā )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diào )了,以后你(nǐ )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jiā ),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gōng )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yǐ )经属于很慷(kāng )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de ),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说:不(bú ),比原来那(nà )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le ),你进去试(shì )试。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bān ),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zhí )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ān )局一个大人(rén )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le )一阵然后说(shuō ):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觉得此话(huà )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xià ),然后听见(jiàn )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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