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le ),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biān )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shì )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dàn )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hé )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diào ),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chū )界。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shuō )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de )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ma )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说完觉得(dé )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xiāo )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jiā )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zuò )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wéi )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yán )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rén )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xué )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wù )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jiào )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在抗击**的时候(hòu ),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dǎ )六折的(de )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shì )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zài )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chě )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shé )?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dìng )要有意(yì )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shū )名没有意义。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yī )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jiē )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le ),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dìng )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zhòng ),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lǎo ),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huà )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tuǒ )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jǐ )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shū )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shì )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chū )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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