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职业习惯,谭咏思瞬间(jiān )就忍不住在心头叹息起来——
悦悦靠在霍靳(jìn )西怀中,看着慕浅张嘴说(shuō )完一通(tōng )话,忽然就笑了起来。
因为他,我才必须要抓住这次机会。如(rú )果我照(zhào )您所说,做出一个了断再走,那我就没有了非去不可的理由。
然而悦(yuè )悦一离开霍靳西的怀抱,大约是觉得不太舒服,顿时就呱呱地哭了起(qǐ )来。
你不是要开会吗?慕浅说,我来抱吧。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dào ):其实(shí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lí )职,回(huí )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kǔ ),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huì )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de )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fàng )弃掉自(zì )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tā )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大家都(dōu )忙嘛,不过她姨妈是每天都会过来的。慕浅(qiǎn )说。
那可不!谭咏思说,你要什(shí )么条件,尽管开,当然,我知道你是不在意这些的,但是该谈的,咱(zán )们还得谈不是吗?
我真的没事。陆沅逗逗悦悦,又摸摸霍祁然的头,有这两个小家伙送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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