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dòng )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shí )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霍祁然也忍不住(zhù )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zhì )疗,意义不大。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jiào )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hóng ),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yàn )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chē ),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zài )度落下(xià )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dǎ )开了。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de )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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