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zài )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yǔ )时候觉(jiào )得一切(qiē )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jiào )最终我(wǒ )们是在(zài )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tā )们说:真他妈(mā )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校警说:这(zhè )个是学(xué )校的规(guī )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ǎo )穿短袖(xiù )的气候(hòu ),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huà )就让他们回到现实(shí ),并且(qiě )对此深(shēn )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jiā )动力。每天驾(jià )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chē ),等到(dào )速度达(dá )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shì ),那车(chē )非常漂(piāo )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chē )非常之(zhī )快,直(zhí )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tā )妈会不(bú )会开车(chē )啊,刹什么车啊。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hòu )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nián )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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