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一点。慕浅忽然道。
偏偏第二天一(yī )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yīng ),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tíng )留处落座,找谁呢?
他不由得盯着她(tā ),看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kāi )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班了。
今天没什么事,我可以晚(wǎn )去一点。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我(wǒ )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看也不行?
陆沅闻言,一时有些怔忡,你说真的(de )假的,什么红袖添香?
陆沅不由得伸(shēn )出手来握住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shì )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zhe )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méi )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yī )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shēng )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许听蓉看(kàn )着她,依旧是满面笑容,只是笑容之(zhī )中还带着一丝疑惑,大约是觉得她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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