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ma )?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xīn )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huí )了肚子里。
只是他已(yǐ )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bāng )忙。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kāi )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彦庭低下头(tóu ),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
尽管景彦庭(tíng )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yī )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也(yě )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niàn )书,也是多亏了嫂子(zǐ )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qǐ )的。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zǐ )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sòng )一,我很会买吧!
景(jǐng )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景厘!景(jǐng )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shuō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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