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le )我的命(mìng ),我心(xīn )里当然(rán )有数。从那里(lǐ )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dān )心的——
你知(zhī )道,这(zhè )次爸爸(bà )是身不(bú )由已。陆与川说,我没得选。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jiū )底是因(yīn )为我自(zì )己没用(yòng ),所以(yǐ ),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陆与川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闻言缓缓抬眸看向她,虽然一瞬间就面无血色,却还是缓缓笑了起来,同时伸出手来握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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