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yī )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hòu )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qù )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kàn )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shì )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zài )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qī )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生活中(zhōng )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shì )备感轻松和解脱。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qù )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bú )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jué )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在做中央台一(yī )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开(kāi )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bèi )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yuè )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ná )去。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fēng )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le )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kuàng )。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shí )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xìng )福的职业了。 -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zǎi )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wǒ )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yàn )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yǒu )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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