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huí )了肚子(zǐ )里。
景(jǐng )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wǒ )就是其(qí )中一个(gè )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jiǎ )也有点(diǎn )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zǎi )细。
一(yī )句没有(yǒu )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wú )爷爷?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jué )定,会(huì )让她痛(tòng )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gēn )源,她(tā )往后的(de )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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