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zhàn )在我的角度,我宁愿(yuàn )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tài )辛苦,常常我跟孩子(zǐ )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lā ),而且心疼得要死可(kě )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yī )个孩子。我怎么可能(néng )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zì )己,我不就是因为他(tā )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ne )?变了,他就不是霍(huò )靳西,就不是我爱的(de )那个男人了。
受到她连续回答两条霍靳西相关问题的鼓舞,评论几乎所有的问题(tí )都跟霍靳西相关起来,慕浅却又一次选择了视而不见,停留在梳妆台面前,对大(dà )家道:大家可以看一(yī )下,这就是我的梳妆台,其实都是一些很常见的产品,主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就可(kě )以。
你不是要开会吗(ma )?慕浅说,我来抱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慕浅没有再看评论(lùn ),而是直接另启了话(huà )题:那接下来,大家还想听我聊点什么呢?
一片吵吵嚷嚷之中,霍靳西照旧我行(háng )我素,专注地做着自(zì )己的女儿奴,丝毫不受外界影响。
自从当初小姑姑介绍她跟容隽认识,两人从那(nà )时候的频密接触到现(xiàn )在偶有联系,容隽从来都是潇洒倜傥,温文有礼的翩翩公子(zǐ )模样,几乎从来不会(huì )说不合适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