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mèng )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tóu )像,来了三下深(shēn )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huà ):那个迟砚我们(men )现在还是高中生(shēng ),你知道吧?
两(liǎng )个人几乎是前后(hòu )脚进的门,进了(le )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我说你了吗你就急眼,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女生甲在旁边帮腔,说话愈发没遮掩起来,现在什么人都能拿国一了,你这么会抢东西(xī ),国奖说不定也(yě )是从别人手里抢(qiǎng )来的。
再怎么都(dōu )是成年人,孟行(háng )悠又是学理科的(de ),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gǎn )到头疼,转头对(duì )景宝说:你的猫(māo ),你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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