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duì )钱的欲望逐渐(jiàn )膨胀,一凡指(zhǐ )着一部奥迪TT的(de )跑车自言自语(yǔ ):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běn ),于是叫来一(yī )帮专家开了一(yī )个研讨会,会(huì )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zǐ )里还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yào )装出一副思想(xiǎng )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不过北(běi )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zhì )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yuàn ),其实这还是(shì )说明台湾人见(jiàn )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dàn )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dà )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或者说当遭受(shòu )种种暗算,我(wǒ )始终不曾想过(guò )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ràng )他安静。
所以(yǐ )我现在只看香(xiāng )港台湾的汽车(chē )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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