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shí )熄灯了。
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头也没回(huí ),没好气地说:搬宿舍(shě ),以后我(wǒ )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
孟行(háng )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教导主任见贺勤过来,噼里啪啦一通呵斥:看看你们班的学生,简直要反了天了,你这个班主任怎么当的?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zhǔ )任,他们(men )又怎么了?
迟砚写完这(zhè )一列的最(zuì )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qián )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lǐ )有据, 教育(yù )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chǎng )谁输谁赢(yíng )的比赛。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jiǎo )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xiǎo )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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