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qí )实离开上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天阿超给(gěi )了老夏一千块(kuài )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bā )点的时候,老(lǎo )夏准时到了阿(ā )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yè ),于是走进城(chéng )市之中,找到(dào )了中学时代的(de )那条街道,买(mǎi )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shì )楼上的家伙吐(tǔ )痰不慎,这样(yàng )的气候很是让(ràng )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shuǐ )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qiào )头,好让老夏(xià )大开眼界,结(jié )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chē )压到腿,送医(yī )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fèn )别是神速车队(duì ),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wén )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dǎ )量一下说:改(gǎi )车的地方应该(gāi )也有洗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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