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yī )大包药时就已经有(yǒu )了心理准备,可是(shì )听到景彦庭的坦白(bái ),景厘的心跳还是(shì )不受控制地停滞了(le )片刻。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huà )画练琴写字,让我(wǒ )坐在你肩头骑大马(mǎ ),让我无忧无虑地(dì )长大你就是我爸爸(bà )啊,无论发生什么(me ),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me )样子。霍祁然缓缓(huǎn )道,虽然我们的确(què )才刚刚开始,但是(shì ),我认识景厘很久(jiǔ )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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