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那时候的她和(hé )傅(fù )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dōu )没(méi )有。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dào )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tā )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yǒu )任(rèn )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hé )粉(fěn )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dào ):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jǐ )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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