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yí )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所以我(wǒ )就觉得(dé )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jiā )都是眼(yǎn )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men )是这条(tiáo )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sù )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tóu )盔里。我们终(zhōng )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zhè )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gǎi )车的兴(xìng )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gǎn )兴趣的(de ),现在(zài )都已经满是灰尘。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huà )节目就(jiù )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diǎn )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tí )高档次(cì ),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shì )无论什(shí )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yǐ )为每个(gè )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mò )的,删(shān )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tán )话节目(mù )。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rán )也知道(dào )此事。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cǐ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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