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hǎi ),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fā )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duō )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对于(yú )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xiǎo )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dāng )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lǐ )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dà )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nǎo )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shì )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kāi )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gǎi )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qù )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shí ),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huán )路。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gè )法拉利吧。
其实从她(tā )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suǒ )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shì )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dāng )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shàng )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zhè )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de )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wéi )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zhuān )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mù )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chū )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jí )政治的,删掉专家的(de )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zhōng )的所谓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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