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如获大赦,扔(rēng )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dá )往洗手间去。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bú )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shǒu )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jìng )片(piàn )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jiè )所吧,你说不(bú )定能一夜暴富。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bǎo )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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