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róng )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ér )吃亏吗?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jun4 )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dì )盯着容恒。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yǒu )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bān ),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dì )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说:林女士那(nà )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ān )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shén )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乔仲兴听了,心头(tóu )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sōng )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xī )松平常的事情。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lěng )汗都差点下来了。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lǐ )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shēng ):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yán )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n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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