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bà ),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shì )忙吗?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yì )吃外卖(mài )的,绝对不会。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kuǎ )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tóu )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chū )来,脸(liǎn )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zhǎng )的指甲(jiǎ )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yī )切等详(xiáng )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dì )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kàn )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bǐ )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de )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zhī )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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