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zì )己,可(kě )是他怎(zěn )么都没(méi )有想到(dào ),乔唯(wéi )一居然(rán )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也不知睡(shuì )了多久(jiǔ ),正朦(méng )朦胧胧(lóng )间,忽(hū )然听见(jiàn )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tǎng )一躺呢(ne )——
乔(qiáo )唯一听(tīng )了,忽(hū )然就扬(yáng )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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