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háng )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shuí )也(yě )没说话。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lā )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jìng )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dòng )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hēi )板报太累人。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xiàng )个(gè )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zài )班上也没有威信。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迟砚弯腰钻(zuàn )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suǒ )吧(ba ),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yī )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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