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gǎn )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zhe )?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伸出完好的(de )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wǒ )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bú )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le )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tā )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shuō )了没?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le )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谁(shuí )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le )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于是乎,这天晚上(shàng ),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dé )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shuì )了整晚。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tóu )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le )过来。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liáng )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hē )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tā )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