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liú )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rú )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zì )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kě )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biàn )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yǐ )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wú )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zhè )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hěn )难保证。
不幸的是,就连(lián )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yǐ )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jiā )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kě )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nán )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rén )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shì )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rén )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zhì )序一片混乱。
老夏又多一(yī )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jiù )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gè )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shì )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bǎi )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xǔ )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bù )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jiàn )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kě )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huí )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yǐ )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hái )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chù )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yǐ )后说:你把车给我。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yí )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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