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bā )巴的样子,乔唯(wéi )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le )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shù )了算了算了你要(yào )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yě )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xī )就想走。
虽然这(zhè )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néng )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yǒu )多的床,你在这(zhè )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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