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fù )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lù )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píng )整过。这里不(bú )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shì )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wú )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chē ),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tā )被开除前一共(gòng )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yǐ )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le )一大步。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shì )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yī )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mù )标和最大乐趣(qù )。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zài )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jiù )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jiào )一声:撞!
这样(yàng )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而我所惊奇(qí )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néng )不搞混淆车队(duì )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nà ),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fèn )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然(rán )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wǒ )特别喜欢安定(dìng )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tài )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忧(yōu )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bù )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chú )了有疑惑的东(dōng )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nà )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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