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后(hòu )来的事实(shí )证明,追这部车(chē )使我们的(de )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jiào )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gè )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法(fǎ )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shì )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yǐ )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chóng )要的是,那车非(fēi )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tā ),此车非(fēi )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èr )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suǒ )以差是因为教师(shī )的水平差(chà )。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zěn )么知道这(zhè )个电话?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zhī )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pái ),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yǒu )问题,漏(lòu )油严重。
第二天中午一凡(fán )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chī )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hòu )大家争执(zhí )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chē )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mǎi )到三天后(hòu )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mò )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wǔ )天,然后(hòu )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jiào )得一定要(yào )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le )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xùn )速到南京(jīng )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tiě ),来来回(huí )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zuò )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běi )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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