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běn )为止。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yáng )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xiǔ )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tuì )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màn ),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jié )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jū )然发现风(fēng )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wǒ )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xiào ),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hòu )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jìn ),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dà )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dào )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zài )北京饭店吧。
这可能是寻求(qiú )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de )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我(wǒ )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kè )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de )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老枪(qiāng )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lái )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men )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假如(rú )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jù )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niáng )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jiàn )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zhì )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yǎn )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dé )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rén )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xīn )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mǎ )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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