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me )反应都没有(yǒu )。
她已经很(hěn )努力了,她(tā )很努力地在(zài )支撑,到被(bèi )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霍祁然却(què )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shí )么都不走。
景彦庭抬手(shǒu )摸了摸自己(jǐ )的胡子,下(xià )一刻,却摇(yáo )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hòu ),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liàng )着安排一个(gè )公寓型酒店(diàn )暂时给他们(men )住着,他甚(shèn )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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