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rèn )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qīn )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提(tí )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de )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jī )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yī )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diàn )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hòu )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le )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le ),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tā )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men )的顾虑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jǐ )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shì )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wǒ )怎么了?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gēn )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yǒu )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yī )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pǎo )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dǎ )电话汇报情况的。
也不知睡了(le )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míng )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jiù )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微微一(yī )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bú )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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