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shì )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shì )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rán )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从(cóng )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nián )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sì )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duàn )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guò )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qíng )。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cóng )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dì )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zhì )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bì )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bú )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xí )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de )。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shǔ )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yě )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jiàn )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shèn )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gè )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dài )来多少钞票。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diàn )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jiàn )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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